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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秀华的诗】余秀华的诗歌

来源:育教家    阅读: 2.42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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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秀华的成名诗:《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

原文:

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无非是

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

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

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

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

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

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

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

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

当然我也会被一些蝴蝶带入歧途

把一些赞美当成春天

把一个和横店类似的村庄当成故乡

而它们

都是我去睡你必不可少的理由

英文:

I Crossed Half of China to Sleep with You

Actually, sex is the same

on top or bottom. It’s just

the force of collision between two bodies,

the forcing open of a flower,

the flower-faked spring we confused

for life opening once more.

Everything is happening across China:

Volcanoes are erupting

Rivers drying

Political prisoners and refugees ignored

Deers and cranes held at gun point.

I had to brave through bullets to sleep with you

I had to press innumerable nights into one dawn to sleep withyou

Innumerable I’s running to one I to sleep with you

Of course sometimes the butterflies will lead me astray

Praise confused for spring

A Hengdian-like town for home

Yet these

are all the more reasons I must sleep with you.

【余秀华的诗】余秀华的诗歌

作品赏析

“睡你”是这首诗歌的核心词,这个词本身的恶俗性质,很容易使读者在阅读诗歌之前,对诗歌创作的严肃性产生怀疑,而当人们用轻慢和鄙夷的态度阅读完全诗之后,会忽然发现自己的审美期待因某种神奇的诗歌力量被重新打开,并完成了一次特殊的更新和超越。

诗歌开头的第一句是如此突兀和令人讶异,“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其实,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读者不知道“睡你”和“被你睡”这两个带有情色意味的词语中潜藏着怎样的含意,也暂时无法明了被赋予平等意义的“睡你”和“被你睡”将如何构成反讽的张力,只有带着迷惘的情绪阅读下去。接下来三句诗的句式相同,是由“无非”开头所形成的重复句,“无非是/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无非是这力催开的花朵/无非是这花朵虚拟出的春天让我们误以为生命被重新打开”。“两具肉体碰撞的力”是对肉体欲望实现过程的高度提炼,以客观冷静的言说方式传达出主体的无奈和绝望,“无非是”则进一步强化了这种“冷血”的效果。“催开的花朵”一方面是对“力”的具象化展开,并隐含着“恶之花”式的批判意义;另一方面又因“花”和下文中“春天”意象的丰富性而产生诗思的分裂,表达出诗人自身生存之痛的噬心体验:在社会转型时期,人们对物欲的追求而导致的冷漠和野蛮中,人的爱欲是否已简化为一种单纯的身体欲望?我们是否还具备绽放爱情之花的能力?诗人所有的怀疑和追求就在“花朵”、“虚拟”、“春天”、“误以为”、“重新打开”等相互补充、相互背离的话语中游弋,诗句内部、诗句与诗句之间的相互延宕、递进、扭结的情绪,建构起充满悖论的诗意空间,最大程度地还原了诗歌主体的生存体验。接下来,诗境有所扩展,“大半个中国,什么都在发生:火山在喷,河流在枯”,诗人刻意用自然平淡的口吻陈述生活的无奈,也使下面两句中“我”去“睡你”的姿态显得格外鲜明。“我是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我是把无数的黑夜摁进一个黎明去睡你/我是无数个我奔跑成一个我去睡你”。“枪林弹雨”照应了上一句的“枪口”,“穿过枪林弹雨去睡你”的“我”,经历着如此曲折的寻爱旅途,而“我”的心意又如此决绝,下文中会引人误入歧途的“蝴蝶”和“赞美”、令人失望的“春天”和“故乡”,虽然看似与诗歌开头几句呼应,但却在否定之后产生了新的意义:“睡你”即意味着对底层经验的诗性表达不幸的反抗与挑战。

《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一诗,鲜明地抒发了女性自我爱欲的痛苦,却不局限于对女性自我欲望的书写,诗人将对自然、环境、人性的关切熔铸于自身的生存体验和生命经验之中,凭借“睡你”实现了对生存困境的言说、对人性的关怀,使得女性诗歌创作视域得以扩展。这首诗在表达上也存在着不恰当的地方。比如,“一些不被关心的政治犯和流民/一路在枪口的麋鹿和丹顶鹤”一句,作者将政治犯、流民与麋鹿、丹顶鹤并置在一起,使前者明显地被赋予了弱势的或被损害的之意,作者给予情感上的同情和认可,以期用这种极端的话语方式增强诗歌的批判力度,或显示自我的率直和天真。但实际上恰恰相反,诸如“政治犯”这个语义明确的词,不仅根本不能指代社会底层群体,还构成了对主流意识形态和读者道德立场的挑战,影响了诗作对普通人的热诚和关怀。

余秀华的咏鸡诗:《在打谷场上赶鸡》

然后看见一群麻雀落下来,它们东张西望

在任何一粒谷面前停下来都不合适

它们的眼睛透明,有光

八哥也是成群结队的,慌慌张张

翅膀扑腾出明晃晃的风声

它们都离开以后,天空的蓝就矮了一些

在这鄂中深处的村庄里

天空逼着我们注视它的蓝

如同祖辈逼着我们注视内心的狭窄和虚无

也逼着我们深入九月的丰盈

我们被渺小安慰,也被渺小伤害

这样活着叫人放心

那么多的谷子从哪里而来

那样的金黄色从哪里来

我年复一年地被赠予,被掏出

当幸福和忧伤同呈一色,我乐于被如此搁下

不知道与谁相隔遥远

却与日子没有隔阂

【余秀华的诗】余秀华的诗歌 第2张

余秀华的诗

《风吹》

黄昏里,喇叭花都闭合了。星空的蓝皱褶在一起

暗红的心幽深,疼痛,但是醒着。

它敞开过呼唤,以异族语言

风里絮语很多,都是它热爱过的。

它举着慢慢爬上来的蜗牛,给它清晰的路径

“哦,我们都喜欢这光,虽然转瞬即逝

但你还是你,有我一喊就心颤的名字”

说几句话在这里:谢谢路过我这里的每一个人,

谢谢你们的温暖鼓励。天地之间,能够遇见就是美好的事情。

现在关注我的人多了,说我诗歌好的有,说不好的有,

这都没用关系,我只能按照我自己的心意写这些分行的句子,

是诗也好,不是也罢,不过如此。我身份的顺序是这样的:

女人,农民,诗人。这个顺序永远不会变,

但是如果你们这读我诗歌的时候,忘记我所有的身份,

我必将尊重你。呵呵,幸亏诗歌最好的作用是为了自己安心。

《我爱你》

巴巴地活着,每天打水,煮饭,按时吃药

阳光好的时候就把自己放进去,像放一块陈皮

茶叶轮换着喝:菊花,茉莉,玫瑰,柠檬

这些美好的事物仿佛把我往春天的路上带

所以我一次次按住内心的雪

它们过于洁白过于接近春天

在干净的院子里读你的诗歌。这人间情事

恍惚如突然飞过的麻雀儿

而光阴皎洁。我不适宜肝肠寸断

如果给你寄一本书,我不会寄给你诗歌

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

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告诉你一棵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

《我养的狗,叫小巫》

我跛出院子的时候,它跟着

我们走过菜园,走过田埂,向北,去外婆家

我跌倒在田沟里,它摇着尾巴

我伸手过去,它把我手上的血舔干净

他喝醉了酒,他说在北京有一个女人

比我好看。没有活路的时候,他们就去跳舞

他喜欢跳舞的女人

喜欢看她们的屁股摇来摇去

他说,她们会叫床,声音好听。不像我一声不吭

还总是蒙着脸,我一声不吭地吃饭

喊“小巫,小巫”把一些肉块丢给它

它摇着尾巴,快乐地叫着

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磕的时候

小巫不停地摇着尾巴

对于一个不怕疼的人,他无能为力

我们走到了外婆屋后

才想起,她已经死去多年

《一个失眠的人》

她本身就是一个漏斗,光滑,幽冷,附着不了一盏灯火

只有耳朵聪敏:没有月光。落叶翻了一个身

是的,还有一个醉酒的人,他在哪里

他的腹部有雪。

有她想吃的雪。和一个隐隐约约的春天

她拿出那副地图,看那个小小的圆圈

“他一定在,在梦的气泡里游泳”

她的身体上有一块疤,曾经的鳍掉落的地方

知道要重新长出来,是来不及了

《可疑的身份》

无法供证呈堂。我的左口袋有雪,右口袋有火

能够燎原的火,能够城墙着火殃及池鱼的火

能够覆盖路,覆盖罪恶的雪

我有月光,我从来不明亮。我有桃花

从来不打开

我有一辈子浩荡的春风,却让它吹不到我

我盗走了一个城市的化工厂,写字楼,博物馆

我盗走了它的来龙去脉

但是我一贫如洗

我是我的罪人,放我潜逃

我是我的法官,判我禁于自己的灵

我穿过午夜的郢中城

没有蛛丝马迹

【余秀华的诗】余秀华的诗歌 第3张

《你没有看见我被遮蔽的部分》

春天的时候,我举出花朵,火焰,悬崖上的树冠

但是雨里依然有寂寞的呼声,钝器般捶打在向晚的云朵

总是来不及爱,就已经深陷。你的名字被我咬出血

却没有打开幽暗的封印

那些轻省的部分让我停留:美人蕉,黑蝴蝶,水里的倒影

我说:你好,你们好。请接受我躬身一鞠的爱

但是我一直没有被迷惑,从来没有

如同河流,在最深的夜里也知道明天的去向

但是最后我依旧无法原谅自己,把你保留得如此完整

那些假象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啊

需要多少人间灰尘才能掩盖住一个女子

血肉模糊却依然发出光芒的情意

《麦子黄了》

首先是我家门口的麦子黄了,然后是横店

然后是汉江平原

在月光里静默的麦子,它们之间轻微的摩擦

就是人间万物在相爱了

如何在如此的浩荡里,找到一粒白

住进去?

深夜,看见父亲背着月亮吸烟

——那个生长过万倾麦子的脊背越来越窄了

父亲啊,你的幸福是一层褐色的麦子皮

痛苦是纯白的麦子心

我很满意在这里降落

如一只麻雀儿衔着天空的蓝穿过

《日记:我仅仅存在于此》

蛙鸣漫上来,我的鞋底还有没有磕出的幸福

这幸福是一个俗气的农妇怀抱的新麦的味道,忍冬花的味道

和睡衣上残留的阳光的味道

很久没有人来叩我的门啦,小径残红堆积

我悄无声息地落在世界上,也将悄无声息地

隐匿于万物间

但悲伤总是如此可贵:你确定我的存在

肯给予慈悲,同情,爱恨和离别

而此刻,夜来香的味道穿过窗棂

门口的虫鸣高高低低。我曾经与多少人遇见过

在没有伴侣的人世里

我是如此丰盈,比一片麦子沉重

但是我只是低着头

接受月光的照耀

《苟活》

每天下午去割草,小巫跟着去,再跟着回来

有时候是我跟着它

它的尾巴摇来摇去

这几天都会看见对面的那个男人割麦子

见着我一脸谄笑地喊秀华姑娘

我就加快割草的速度

好几次割破了手指

这个上门女婿,妻子疯了20年了

儿子有自闭症

他的腰上总是背着个录音机

声音大得整个冲子都听得见

我的一只兔子跑到了他田里,小巫去追

但是他的镰刀比狗更快

他把兔子提回去以后

小巫还在那里找了半天

《溺水的狼》

一匹狼在我的体内溺水,而水

也在我的体内溺水

你如何相信一个深夜独坐的女人,相信依然

从她的身体里取出明艳的部分

我只是把流言、诤言都摁紧在胸腔

和你说说西风吹动的事物

最后我会被你的目光蛊惑

掏出我浅显的一部分作为礼物

我只是不再救赎一只溺水的狼

让它在我的身体里抓出长长的血痕

你说,我喝酒的姿势

多么危险

《下午,摔了一跤》

提竹篮过田沟的时候,我摔了下去

一篮草也摔了下去

当然,一把镰刀也摔下去了

鞋子挂在了荆棘上,挂在荆棘上的

还有一条白丝巾

轻便好携带的白丝巾,我总预备着弄伤了手好包扎

但10年过去,它还那么白

赠我白丝巾的人不知去了哪里

我摔在田沟里的时候想起这些,睁开眼睛

云白得浩浩荡荡

散落一地的草绿得浩浩荡荡

【余秀华的诗】余秀华的诗歌 第4张

《我的身体是一座矿场》

隐藏着夜色,毒蛇,盗窃犯和一个经年的案件

暴露着早晨,野花,太阳和一个个可以上版面的好消息

五脏六腑,哪一处的瓦斯超标

总会有一些小道消息

怎么处理完全凭一个绑架者给出的条件

他住在村子里,不停地吸烟

这是一座设备陈旧煤矿,黑在无限延伸

光明要经过几次改造,而且颜色不一

我会在某个塌方前发出尖锐的警告,摇晃着蛇信子

那些在我心脏上掏煤的人仓皇逃出

水就涌进来,黑就成为白

袒露着虫鸣,月光,狐狸的哀嚎和一个经年的案件

隐藏着火焰,爱情,和一土之隔的金黄

总有人半途而退

一个人往里面丢了一块石头

十年以后,就听到了回声

《活着》

不堪。累赘。孤独。绝望……我再无法有个清白的人生啦

哦,背叛,背叛。从开始到现在

没有人说:余秀华,因为我,你要好好的

贞洁是多么可笑,多么讽刺,却还是让我一次次哭

但是一定有一根稻草一次次打捞起我

一次次从我身体里掏出光亮,放在我眼前

让我安静的时候写诗

穷苦的时候流浪

让我对路过的人和灯持永恒之爱

让我总是在该掏出匕首的时候掏出花朵

让我在能够申辩的时候保持沉默

即便如此,这世界还是没有给我一个春天

即便如此,我今天还在,打算喝一点酒后

去风里转转

《对话》

他在篱笆边,一声咳嗽,火苗般挂在牵牛花藤上

春天在荒原那头,与她隔着一个招呼

真的,不知道他怎么到这里的,一场雨水还挂在

马车上。如果是坐火车

却看不到经过隧道时他脸上的夜色

她搅动勺子,玻璃杯被碰响了一下

没有谁听见,除了她

他又咳嗽了一声,拨动了一下火苗

春天在荒原那头,与她隔着一个手势

一只黄鹂在女贞树上,呼唤一朵云落下来

他不知道她是个哑巴

把春天裹进心里了,就不会说出来

《在荆州古城上》

向外望,车水马龙。向里望,熙熙攘攘

而姐姐,在我望向你的时候,我确定:此刻,存在

我们不停地走,黄昏欺近,却发现,又回到东门

小小的惊恐摁回内心:我们在历史的隧道里回到原点

一定是幻觉

“荆州城”字未褪色。仿佛等着时间一回头

就能找到它。它说:我在,一直在,永远在

我从来不怀疑历史的颜色就是这城墙砖的颜色

我相信此刻每一块砖里都有烧沸的霞光

姐姐,抱抱我。如抱住护城河里的一片水

一片水里一棵柳的倒影

一棵柳的倒影里刚刚飞走的燕子

姐姐,此刻的春天让我饱含热泪

我如一滴水回到一条河,一块砖回到一个城

当初刘备三借荆州,关羽千里走单骑

历史的潮流从四面八方向这里滚滚而来

英雄辈出的平原上,一眼望去

姐姐,我想紧紧抱住城头,不让风把我带走

而今世,他们一定魂落古城

在旖旎春光里,等我辨认

瓮城里,有人卖葫芦丝,戏服

这景象让人感慨又着迷:我们都有一个瓮,自入其里

姐姐,如果我吹起葫芦丝,而你穿上戏服

一曲奏完,一舞终了

我们躺在古城上,渐渐化进城墙

而无人看见

姐姐,你可认可这样的幸福

《余热》

温度不高了,泡不开一杯茶

容易消逝,迅速冷却

余热的老婆尿毒症死了

他在网上写悼文

把老婆写成巾帼英雄,贤妻良母

他一边看网友的回帖

一边给小琴打电话:

你老公出差了,我能来吗

余热说他的老婆死是医院失职

关键是余热说想跳楼

说医院不给他老婆磕头认错

他就跳楼

我很期待他这样发出耀眼的光

把余热聚集为火球

但是他没有跳

我们最后都很失望

我们感觉对不起他

《泥人》

蓝色的小帽子,灰色瞳孔

她拨弄着他:捏它的手,它的鼻子,眼睛

从春到夏,黄昏慢慢长了起来

树木的绿厚了起来

她偶尔抬起眼睛,看从树上掉下来的风

看毛了一圈的夕阳

这个泥人是她从地摊上买来的,2块钱

当时她吃惊:多么像他啊

她捏烦了,把它摔在地上

踩了几脚

太阳落下去了

她回屋的时候,顺手把它捡起来

拍了拍它树上的灰

余秀华简介

余秀华,1976年生于湖北省钟祥市石牌镇横店村,诗人。

余秀华因出生时倒产、缺氧而造成脑瘫,使其行动不便,说起话来口齿不清。高中毕业后,余秀华赋闲在家;2009年,余秀华正式开始写诗;2014年11月,《诗刊》发表其诗作;2015年1月,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为其出版诗集《月光落在左手上》;同年2月,湖南文艺出版社为其出版诗集《摇摇晃晃的人间》。 2015年1月28日,余秀华当选湖北省钟祥市作家协会副主席。

2016年11月1日,在湘阴县举行的我国第三届“农民文学奖”颁奖典礼上,余秀华获得了“农民文学奖”特别奖,并获得了3万元奖金和诗一样的颁奖词。 1998年,余秀华写下了第一首诗《印痕》,截至2015年1月,余秀华已写了2000多首诗。诗歌主题多关于爱情、亲情、生活感悟,以及她的残疾和无法摆脱的封闭村子。

余秀华父母为农民,父母的种地,是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主要农作物,水稻、小麦、油菜、棉花等。

余秀华平时主要在家做家务,喂兔子、猪和鸡鸭(喂兔子一年挣四百块钱),农忙的做一些轻体力的农活,锄草、割草、摘棉花等。有低保,每月大概六十多元。曾代表荆门队,参加湖北省运会,在女子象棋比赛中,得第三名。

【余秀华的诗】余秀华的诗歌 第5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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